饥荒联机版怎么清远古(古代的“通缉令”,真的可以抓到犯人吗)
古代的“通缉令”,真的可以抓到犯人吗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当然可以了。
其实很多通缉令是直接画在布上,传告天下的。
在古代,抓住通缉犯并不困难,难的是抓住躲藏在深山老林的通缉犯。
古代和今天不同,人员流动是极少的。
古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农民,平时天天在家种地,一天离开土地都不行。
所以,农民平时顶多赶集去下乡镇的集市,其余时候不出门,更别说出远门。
在古代,出远门的只有:官吏、商人、僧道、走江湖的艺人这四种职业。
官吏主要是去异乡上任或者传递公文、押送犯人之内。他们很容易辨认,因为都有国家发给的身份证明,比如公文之内。通缉犯不可能伪装成官吏。
商人,商人四处跑是为了赚钱做生意。所以,商人旅行必然带着货,没货的不可能是商人,通缉犯也难以伪装成商人。
僧道,僧道需要云游四方。通缉犯虽说可以伪装成僧道,但难度也大。当年僧道都有度牒,就相当于今天身份证。这玩意不容易伪造,因为有官印的。同时,僧道的举止、外形很容易识别,通缉犯一般没有这个水平伪装。
走江湖的艺人:主要是歌舞妓、江湖艺人。歌舞妓是女人,古代很少有女人犯罪。至于江湖艺人,在古代也不算多,很少见的。这些人往往会被重点盘查,伪装成他们很容易穿帮。
所以,说来说去,通缉犯在古代想要流窜非常困难,极其容易被抓。
况且,通缉令画像虽不太相似,然而对于籍贯、外形特征还是写的很详细的。
大家都知道,古代没有普通话,大家都操各地方言,有着浓重的口音,很容易识别。
比如鲁智深是陕西人,一口方言很容易认出来。
而当地人口流动又少,发现你的口音和通缉犯的籍贯一致,当然就重点排查你了。
再一看,外形特征差不多,就宁枉勿纵,直接抓了。
古代可没有什么的概念,宁可错抓没有错放的。
所以,通缉犯如果想要流窜逃亡,非常困难。
然而,如果通缉犯不讲究,一头钻入深山老林躲避起来,就很难抓了。
大家想想看,都是宋代了,人来人往的景阳冈还有老虎,可见当时荒山野岭还是很多人,没有人烟,非常适合躲避。
如何看待唐朝安史之乱睢阳保卫战中,张巡死守睢阳,在此过程中吃掉三万城中百姓
这是一个三千多字的长回答,我们除了会讲到睢阳防守战的过程,还会分析当时唐朝和安史叛军的态势,并以此说明张巡在平定安史之乱中的贡献。
首先我们要明确一点,讨论历史事件,如果脱离时代背景是没有意义的,张巡苦守睢阳的战役也是如此。
先来看当时的战争形势,天宝十四年(公元755年)安史之乱爆发后,唐朝昏招迭出。
从某种程度上说,安禄山有机会叩关而入占领长安,还有赖李隆基的配合。玄宗幸蜀后,肃宗取而代之的消息传到长安,一时间长安城内谣言四起,盛传李亨召集西域大军,欲重夺长安。再加上,李光弼在河北不断击败史思明叛军,收复了河北一带。
在这种情况下,安禄山军中一些部族首先出现了动摇,同罗(契丹)、突厥兵等率先逃离了长安。
长安百姓以京兆尹崔光远、长安县令苏震为首,发动的“长安西市杀贼”事件。虽然,最终被残酷,但对叛军造成了极大的心里震慑。
在肃宗抽调西域唐军勤王的过程中,叛军核心也出现了裂隙。公元757年(至德二年)正月,安禄山的儿子安庆绪杀父自立,继皇帝位。帮助他弑父的谋臣严庄,虽人品卑劣,但颇有些战略眼光。
他准确的判读出,唐朝苦苦支撑全都有赖江南的赋税和粮食。因此,他给安庆绪除了一条釜底抽薪的毒计,使其派遣大将尹子琦率十几万精锐兵力,延睢阳渠南下江淮。
时任睢阳太守许远,深知睢阳座控睢阳渠要冲,为叛军南下咽喉,早晚必至,自己手下能者寥寥难以抵挡,便向周边唐朝宗室亲王求援,但临淮节度贺兰进明坐而不救,只有张巡带领部将雷万春、南霁云及部卒二三千人,自宁陵(今河南宁陵东南)来援。
张巡与许远汇合后,因许远不识兵事,便将军权尽数委托于张巡,自己则负责后勤保障。
公元757年正月末,睢阳保卫战打响。当时城中只有五六千军卒,张巡亲自登城血战,鏖战十六昼夜,立挡叛军于城下。
除困守孤城外,张巡趁黑夜浓雾,命南霁云率领死士,夜袭叛军大营。夜雾之中,叛军目不视物,自相践踏,死者无数。
及至天明,叛军数座大营被焚,尹子琦无奈领兵退去,第一次睢阳保卫战以唐军获胜收场。
但叛军南下的战争策略,不会因一次受挫而改变。三月,在庄严的严令下,叛军再度来袭。
这次,张巡一反上次困守的态势,亲率众将与叛军野战,重挫叛军先锋。但睢阳毕竟兵卒稀少,大量叛军到达后,睢阳保卫战再次变成了血腥的城市攻防战。
时近五月,睢阳城外麦熟,叛军割麦收粮以充军粮。张巡见状,命人故布疑阵,于城上击鼓、摇旗,如是三次迷惑叛军,当叛军戒心松弛,专心收麦之时。
南霁云领骑兵直冲尹子琦大营,攻破营门、斩将夺旗,纵火焚营。同时,雷万春领部卒夺取叛军收获的新麦,不能运走的全部放火烧毁。
受此重挫后,叛军士气低落,再加军中缺粮,不得不再次收兵。第二次睢阳保卫战,又以唐军获胜告终。
此时,睢阳城中尚有余粮,又收了城外新麦。但唐朝嗣虢王李巨命令睢阳分粮资军,徐远苦求无果,睢阳城中一半存粮被李巨运走。
是年七月,得到了补充的尹子琦第三次兵围睢阳。这次,尹子琦亲自督军攻城,连斩数名攻城不利的手下后,叛军无不震慑,拼死仰攻,睢阳城再度岌岌可危。
张巡暗中观察,感觉必须用计除掉尹子琦。他命人用芦杆做箭射向城下,叛军捡到后大喜,报告尹子琦城中箭尽。
尹子琦闻报放松警惕,骑马来到城下督战。这时,张巡一声断喝,城上箭如雨下,也算尹子琦命大,只被射瞎了一只眼睛,捡了一条命。
独眼龙尹子琦,发誓不破睢阳誓不收兵,但叛军攻城数十次,均不得寸进。久攻不下,尹子琦只能采取围困之法,命人在城外深沟壁垒,将睢阳城团团围住。
闰八月,城中粮尽,“士赋一勺米,啮木、煮纸而食,其后愈窘,罗雀掘鼠、煮凯弩以食”。
随着饥馑的加剧,树皮、纸张、麻雀、老鼠全被吃尽,就连士兵铠甲上的皮绳和弓箭的弓弦都被吃光。这时候,城中已经有了人相食的情况。张巡和许远无奈之下,将自己的爱妾、书童,“杀而烹之,与将士分食。”
困守至此,谁都知道如果没有援军,破城只在早晚之间。张巡每日都在城头遥望,但援军依旧杳如黄鹤。
为了能有一条活路,张巡命南霁云领五十骑,突出重围,去寻救兵。但当南霁云赶到彭城,向御史大夫许叔冀求救时。许叔冀闭城不见,只从城上投下布匹等物,算作军资。
气的南霁云在城下大骂,但许叔冀坚定的做了缩头乌龟,就是不吭气。
无可奈何的南霁云,只能奔向临淮(今江苏睢宁西北)向贺兰进明求救。
不成想,贺兰进明还不如许叔冀呢。
他倒是接见了南霁云,但救兵一个也没有给,反倒爱惜起南霁云的勇毅。忽悠他说:“睢阳城早晚必破,救之何益?不若将军在我麾下,再立军功。”
南霁云苦苦哀求,并说明睢阳、临淮唇齿相依,一旦睢阳城破,叛军延运河南下,下一个目标必是临淮。
但贺兰进明油盐不进,只是命人摆下宴席,邀请南霁云一同饮酒。气得南霁云五内俱焚,厉声说道:“睢阳城内,已粮尽多日,士煮草、纸为食,今大夫宴我,却不发兵,何能下咽?我受命求援而不得,今留一指以为信”。言毕,咬下左手尾指,纵马出城。
周边唐军最盛的两处求救未果,南霁云只能从真源和宁陵俩处,征集了一百多匹军马和三千士卒返回。等到冲破敌营归至睢阳,只余不到一千军卒和少量粮食、牲畜。
当张巡的得知贺兰进明嘴脸后,黯然长叹,说道:“南八,何如留下一命”。
南霁云闻听二目圆睁,抗声说:“大人休要戏言”。
至德二年(757年)八月,唐肃宗以张镐兼任河南节度使、都统淮南等道诸军事。
叛军围困睢阳的消息传到,张镐传令周边唐军救援,但濠州刺史闾丘晓畏惧叛军兵势畏缩不前。
十月,睢阳城破,数万人的大城,最后只余不到千人。许远、张巡、雷万春、南霁云等三十七人,尽数死节。其实自从城中粮断,人人皆知必死,但“人之将死,莫有叛者”,可谓全城忠义。
张巡被俘后,骂不绝口。叛军用刀撬开他的嘴,在经过十个月的饥馑和搏杀后,他口中只剩三颗牙齿。张巡旋即被杀,时年49岁。
睢阳城破三天后,张镐率援军赶到,将睢阳城士气低落的叛军击溃。随后,张镐一路追击,将叛将尹子琦击杀。畏敌不前的闾丘晓,也被张镐以贻误军机的之名仗杀。
仗杀闾丘晓虽然名义上是为张巡报仇,其实更多是为大诗人王昌龄报仇。当闾丘晓跪地求饶,以“尚有亲人奉养”乞命时,张镐冷冷说道:“王昌龄也有亲人奉养!”
去岁,王昌龄路经亳州,闾丘晓妒其诗名而杀之。
在张巡困守睢阳的十个月里,唐庭和叛军间的态势,又发生了什么变化呢?
公元757年(至德二年)四月,第一次睢阳保卫战期间,肃宗以广平王李俶(唐肃宗长子,后继位为唐代宗、改名李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郭子仪副之。
五月,唐军在清渠(长安西)与叛军交战,受挫退保武功(今陕西武功)。孤注一掷的肃宗向回纥借兵,闰八月,回纥骑兵到达,命李俶、郭子仪带兵十五万,出凤翔进攻叛军。
九月二十七日,两军在香积寺(今陕西西安南)决战,李嗣业率领的安西佰刀军一战成名。
唐史记:“李嗣业卸甲裸身,高呼‘今日不以身饵敌,军无遗矣!’言毕,挺身向前,挡者人马俱碎”。
此战,唐军大胜,歼敌六万余人。叛军连夜逃出长安,二十八日,长安收复。
而后,郭子仪连克华阴(今陕西华县)、弘农(今河南灵宝)二郡后,于十月十五日,与严庄率领的十五万叛军遭遇。
唐、回联军前后夹击,大败叛军,严庄率残部东逃,安庆绪得知大败的消息,连夜逃出洛阳。十月十八日,洛阳收复。此时,离睢阳城破,仅仅过了十日。
随着唐军克复两京,叛军的流动的地域,被牢牢限制在河南、河北等地,败落已成定局。
可以这么说,张巡以自己和一城百姓的性命,堵住了叛军南下的脚步,保存了大唐之后150年的根苗。
虽然,短短七年的安史之乱让唐朝损失了两千多万的人口,但叛军涂炭的区域被控制在黄河流域。大量南逃的人口促成了,江南经济的迅速发展,这都有赖于张巡的功绩。
现在有很多人通过哗众取宠来博眼球,片面挑剔历史人物身上的瑕疵。他们对张巡守睢阳的历史功绩避而不谈,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当时的历史背景,一味站在道德的高点指责守睢阳时吃人肉的事件,甚至干脆撰文推测张巡吃过多少人。
我就想问一句,要是旁边放着满汉全席,谁会去吃人肉?就你是受过教育文化人,别人都是禽兽?食人生番?!
要是没有张巡,叛军顺利南下,且不说会有多少江南百姓生灵涂炭,就是叛军获得了回旋余地后,安史之乱再绵延几年,又会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我当然不是说吃人肉正确,但一千多年后,抛开当时的历史背景,把现代的人逻辑观硬套在历史人物身上,除了愚蠢,就是别有用心。
张巡在安史之乱中的功绩早已盖棺定论,《唐史》评论他“既足以挫贼之锋,使不得席卷东下,又即以分贼之势,使不得并力西侵,江淮得保富庶之余力,赡给诸军,贼旋荡覆。”
韩愈在《张中丞传后叙》一文中也写到:“守一城,捍天下,以千百就尽之卒,战百万日滋之师,蔽遮江淮,沮遏其势。天下之不亡,其谁之功也?”
五百年后,宋末名臣文天祥在《正气歌》写到: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
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
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
。。。。。。。。
张睢阳(张巡)、颜常山(颜杲卿)都是安史之乱中,抗击叛军英勇就义的豪杰,正是这些宁折不弯的英烈,构成了中华民族的浩然之气。让我们这个历经苦难的民族,筚路蓝缕,薪火相传。
下一篇,我们来讲讲与之并列的“颜常山舌”!感兴趣的朋友请您移步——文天祥在《正气歌》中所写,“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究竟有什么典故?
李自成九宫山被杀后,数十万大顺军去了哪
这个问题问的不错。说实话关于李自成之生死,学界还是争议还是有点的,但普遍认为李自成在湖北九宫山率领小股人马侦查地形事态的时候被当地的地主武装杀死,个人是赞同这个看法的。毕竟我实在难以想象如果李自成还活着会放弃部队的指挥权去当“奉天玉和尚”,从后面大顺军缺乏统一指挥的表现来看,李自成应该是死于九宫山了。
至于李自成被草草埋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李自成死后,起义军已经在形势紧急之下以最高规格埋葬了李自成,请看史书原文。
《明史纪事本末·卷七十八》:李过闻李自成死,勒兵随赴,仅夺其尸,灭一村而还,结草为首,以衮冕葬之罗公山下。
看见没?“灭一村而还”,这是替李自成报仇,毕竟没见过杀李自成的人长啥模样,只好凭直觉随机挑选报复对象了。李自成死后,头颅被割去,还“结草为首”,能让李自成去的更体面一些(难不成清军还在附近,让起义军给李自成用黄金铸一个头颅吗?有时间吗?),以“衮冕葬之”,这已经算是以帝王之礼入葬了,虽然仓促,但确实在最大程度的表达了对老领导的尊敬。
而从清军的行踪来看,人家打着“为明复仇”的旗号入关,对起义军的打击可谓是如影随形,在李自成死前,就已经有过多次交锋,事态紧急,哪有时间搞什么大操大办?难道还要锣鼓敲起来,唢呐吹起来,作七天七夜的法事,好让清军知道自己在哪里,可以继续追杀吗?所以,关于李自成“草草下葬”这一段根本就不用过度解读,纯粹是人家起义军习惯于流动作战,没那个时间厚葬。
《清史稿·卷230》:(阿积赖)窜入九宫山,率师搜剿,歼其徒甚众。
《满汉名臣传·瑚里布》:追剿至九宫山,五战皆捷,师还,叙功授云骑尉世职。
在李自成死后,大顺军群龙无首,面对气势汹汹的清军,压力山大,大顺起义军各头目在联合南明的问题上迅速达成共识,“诸部从贼久,颇厌剽徙;为清所大挫,心魂俱褫。闻南京立天子,欲归附,不知所介绍”,于是辗转与湖南地方的军政大员交涉。
刘体仁和郝摇旗等人首先与总督湖广、起床、云南、贵州、广西军务的何腾蛟交涉投顺事宜,期间还发生了点误会,长沙守军见郝摇旗部众4、5万人声势浩大的开来,心里有点慌。长沙知府周二南领兵千人,前往试探,被郝摇旗部击溃,周二南被射杀。长沙守兵薄弱,人情汹汹,何腾蛟不得不派部将万大鹏等二人前去与郝摇旗等人交涉,问明来意,双方坦率真诚的交换了意见,招抚答成,愿受何腾蛟节制,“摇旗等大喜,悉招余党来归,骤增兵至十数万,声威大震”。隆武帝赐名“郝永忠”。
另一部由李过、高一功所带部众约30万人准备从湖北向湖南挺进,湖北巡抚堵胤锡亲往招抚,对李过、高一功等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李过当即决定接受堵胤锡的招抚,归顺南明,李过、高一功封列侯,“李过”被赐名为“李赤心”,高一功被赐名为“高必正”,其军被命名为“忠贞营”。
至此,大顺军余部几乎被南明编入麾下,与原来的南明部队合称为“十三镇”。顺治三年春,何腾蛟率领郝永忠、张光璧、马进忠、王允成等部于岳州傅城而战,又战于藤溪、湘阴,所向皆捷,计划攻克武昌、岳州等地;堵胤锡率领李过等部直扑荆州。尤其是李过的“忠贞营”打的极其勇猛,“大小神器如轰雷不绝,远近闻数十里”,荆州“城崩数十处”,清将郑四维奋力拒守,勉强保荆州不失。
清廷得知湖广危急,急令多罗贝勒勒克德浑为平南大将军,率镇国将军宗室巩阿岱、固山额真叶臣、护军统领博尔惠等率八旗军增援。据《清世祖实录》显示,勒克德浑派博尔惠以偏师南下岳州,迎击何腾蛟一路,连续击败马进忠、王允成部,击退何腾蛟的兵马;而自率八旗军主力迎击堵胤锡率领的“忠贞营”。而李过等人将大营设在南岸,主力正在全力攻打荆州,对清军的行动毫无察觉。勒克德浑在当地人的引导下(《永历实录》载:永历无力供养忠贞营,于是忠贞营只得自筹粮食,导致民怨),让尚书觉罗郎球率领轻骑兵偷袭南岸,自己则率大军分为两翼冲击“忠贞营”,猝不及防之下,李过大败,不得不退却,此战受挫之后,忠贞营精锐消耗很大,不得不退往川、楚交界处修整。此战之后,田见秀、张鼐、吴汝义等向清廷投降,清廷疑其诈降,俱被斩首。
在荆州战役失利后,同年八月,清廷派恭顺王孔有德、怀顺王耿仲明、智顺王尚可喜、续顺公沈志祥、固山额真金砺、梅勒章京屯泰率领满八旗、蒙古、汉军南征,进攻湖南。顺治四年四月,连克湘阴、衡州。八月攻破宝庆、常德、清远、靖州、黔阳、沅州、永州、辰州等城,永历在湖南控制的地盘基本失去。而郝永忠部在伺候经过桂阳、永州、道州等地,转移到桂林,与滇营、焦琏等部配合在全州大败耿仲明部将董英部,斩杀千余人,董英“仅以身免”,但不久又与焦琏部主客矛盾爆发,抗清局面就被破坏。顺治五年二月,郝永忠部在临川被清军击败,奔还桂林,撤至柳州。同年八月在武冈与陈友龙爆发后,又随着何腾蛟的死去,郝永忠部与南明失去联系,“至黔之独山川”,顺治七年,到达楚蜀边界定居,这就是后话了。
顺治五年,抗清局势又为之一变,原明降清将领金声桓和王得仁在江西反正,清廷后院失火,忙不迭的从湖南抽调兵力前往江西,湖南的形势对永历可谓大好,何腾蛟发动,基本收复湖南大部分失地,清军在湖南的据点仅剩长沙一城。在川、楚交界屯驻了两年之久的“忠贞营”奉堵胤锡之命于十一月在湖南北部和中部发动反击,攻克益阳、湘潭、湘乡、衡山等县城,进而围困长沙。并在进攻长沙之时,将守将徐勇射伤,“徐勇立城上,赤心一箭中其骽”。
在忠贞营攻打长沙的时候,何腾蛟认为“长沙自我失之,必自我复之”,遂让堵胤锡命忠贞营从长沙去支援江西的金声桓和王得仁部,长沙的问题由他率领马进忠部和滇营解决,但是事不遂人愿,忠贞营在途中与胡一青率领的滇营发生矛盾(一说是李赤心与何腾蛟之将王进才有怨,并不往江西进发,在入粤途中被滇营阻止),滇营并不能赶到预定位置,而马进忠与何腾蛟会合时只带了1000余人,这点兵力攻打长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永历内部发生军事失误的同时,清定远大将军济尔哈朗率八旗军南下,其部以顺承郡王勒克德浑、都统阿济格尼堪为前锋部队,急速向何腾蛟所在的湘潭挺进。顺治六年正月,湘潭被清军攻破,何腾蛟被俘不屈,被清军杀死,湖南境内明军不敌清军八旗主力,纷纷溃败,“凡已收复各郡县,从此复陷”。会战失败后,忠贞营退往广西境内。同年五月,李赤心病死于南宁,所部由高必正继续主事。
在退往广西后,高必正等人曾经建言党争,合力抗清,但永历实在是透顶,让忠贞营失望透顶,加之军饷缺乏。于是在顺治七年冬,向川、楚边界转移。据《永历实录》记载,途中高必正遭到孙可望埋伏战死,领导责任落到了李赤心的养子李来亨身上。大概在顺治八年左右来到川、楚边界定居,不再直接隶属于永历。
而此前刘体仁、袁宗第在顺治三年荆州之战后,辗转河南南阳、陕西商州、湖北襄阳等地。在顺治五年,又与李赤心等人联合一起在湖南与清军作战。在李赤心等部退入广西后,大概在顺治七年到达川楚边界定居。此外顺军余部塔天宝也在同年来到川、楚边界。
至此大顺军余部的主要领导们,如李来亨、郝永忠、袁宗第、刘体仁、塔天宝、党守素等全部齐会川、楚边界,与最早到的贺珍等起义军形成“夔东十三家”,在此长期从事抗清运动。直到康熙二年,清廷基本消灭永历,于是命都统穆里玛为靖西将军、都统图海为定西将军率领京师八旗兵和四川、湖广兵10余万向“夔东十三家”发起进攻,刘体仁、李来亨兵败,郝永忠、袁宗第二人被俘后不久被清廷杀死,党守素、塔天宝、马腾云等率部降清。至此,大顺军余部以及其抗清运动走向完结,所谓“中原无寸土一民为明者,惟诸郑屯海外”。
引用文献:《清世祖实录》、《清圣祖实录》、《清史列传》、《明史纪事本末》、《清史稿》、《满汉名臣传》、《明通鉴》、《永历实录》、《岭表纪年》、《明季南略》、《小腆纪年附考》、《小腆纪传》、《明末忠烈纪实》
羊城是指哪个城市
广州,简称穗,别称羊城、花城,是广东省省会。